纸呢？这玩意儿是生活必需品，男女通用，所需数量可比内衣多了太多太多……
而且，造纸术，不必依托系统，林子凡完全可以自己将工艺传下去，然后请些工人，开办厂房，产能问题将得到大大的缓解。
供应全世界自然不可能，但供应周围数十国的达官显贵，却完全没有问题！
甚至林子凡都已经想好了。
自己一个人，分身乏术，肯定不可能把店铺开遍全世界，毕竟这个时代可不是和平年代，要开遍全世界，显然不太现实。
但若是采用经销商的形式呢？
直接找来外国商人，可以批准他们大量购买！
商人的眼光和嗅觉一向灵敏，卫生纸能不能赚钱，他们必然能看出来，而他们肯定也想自己运回去，大赚一笔！
如此一来，他们就成了卫生纸的经销商！而林子凡给他们的价格，必然也不会便宜！
虽然这样林子凡通过卫生纸所赚的钱会少很多，但比自己去开分店，却要节约无数人力物力，孰好孰坏，也暂未可知！
但若是加上各种限制和麻烦，经销商模式，显然要好无数倍！
毕竟这些商人一个个在自己的国家都颇有势力，门路也多，能将卫生纸卖遍全国！
可若是林子凡亲自去，那就不一样了，能不能顺利开业不谈，甚至他离开大唐之后，生命安全都会有很大的问题。
女帝总不可能跟着他一起去开分店吧？他们两若是一起出国，只怕不知道多少人会闻风而动，前来围杀女帝……
所以，总体而言，经销商模式，无疑是现在最好的选择！
“那么，接下来就是挑选人手，开办造纸厂了啊……李狗蛋她们……麻蛋，这名字真的是……”
“咳，她们到也挺合适，而且造纸厂与制作火药息息相关，造出来的不只有卫生纸，还有纸板……没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