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是让我有些跳戏啊……”
林子凡挣扎着从地面爬起，突然发现，自己有点无法正视女帝了，总是忍不住想要把她与王者大陆那位联系起来……
“你看什么？”
女帝发现林子凡的目光有些不对，不由轻轻皱眉。
“没什么……”林子凡无奈一笑，深吸一口气道：“就是陛下这绝招，着实有些惊人啊……”
“先帝传下来的。”女帝淡淡开口。
“原来如此……”林子凡点头，为了不让自己再胡思乱想，也是在等待自己浑身的疼痛过去，便开始转移话题，并问出了自己心中此刻最大的疑惑……
“陛下，臣……有一事不明，希望陛下能够解惑。”
“哦？”女帝看向林子凡，目中有些不喜：“朕说过，你我二人，不用开口臣子闭口微臣的，直接用你我称呼便好……”
“陛下……”林子凡无奈一笑：“那我就直说了。”
“方才那人，陛下有何看法？”
“黑水魔神？”女帝一愣，随即道：“实力不错，哪怕是霍大将军，也未必是它的对手！”
“实力很强么？的确……”林子凡接着问道：“那陛下认为，他是人，还是什么？”
这个问题，让女帝皱起了眉头，足足几分钟未曾开口。而且面色接连变化，显然是想到了什么让她都动容之事……
“说它不是人，它分明又是人形，倒像是你方才一样，浑身覆盖了这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