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灰色的长裙，却破了好些个不小的洞，好在关键部位都很完好，倒也不会走光。
如果仅仅是这样也就罢了，偏偏这灰色长裙还很脏！不少地方，都几乎已经变成了黑色……
而且，她裸露在外的肌肤，也已经看不出本来色泽，乌黑一片……好在，没什么恶臭或是异味，否则……只怕不知道多少人会怀疑人生。
如果没人告诉他，这就是天下第十高手，传说中见之不妙的酒鬼季小媚的话，他怎么也不会将这两人联系起来……
因为，这货的外形，不管怎么看，都跟高手联系不起来好吧？
甚至，说她是乞丐，到是更为合适。
毕竟，她实在是太‘接地气’了，甚至跟林子凡印象之中，武侠电视剧中的丐帮弟子太像了……
“嗯……还是丐帮污衣派弟子！”林子凡小声嘀咕着。
“酒鬼前辈，你来的正好！”
齐国皇帝哈哈大笑着，迎了上去，脸上满是激动与‘欢迎’的神情，甚至亲切的握住了酒鬼那黑漆漆的双手，脸上没有半点迟疑之色：“来来来，美酒已经备好，请前辈品尝！”
林子凡：“……”
这齐国皇帝，也是个狠人啊！
林子凡嘀咕着……
这酒鬼季小媚，都脏成这样了，自己一个男人，都不想碰她，你特么堂堂皇帝，竟然能面不改色拉住她那黑漆漆的双手？不服不行！
那边，齐国皇帝仍然笑眯眯道：“朕与诸位酿酒大师已经提前品鉴过一些，并区分了好坏。”
“不如，酒鬼前辈，便直接喝其中最好的三种美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