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道疤自额头顺着左颊蜿蜒至下颔,衬得百里祭本不英俊的脸更是丑陋。
拂开重重帘纱,大步流星地走到香榻旁坐下,百里祭伸手揽过玉体横卧的黛纯儿,粗鲁而又狂肆地吻上去,双手肆无忌惮地在她全身游移,似情难自禁,又似借她泄愤。
黛纯儿敷衍地与百里祭唇齿缠绵几许,柔若无骨地伏在百里祭耳边喘息道,“难道毒尊大人就这么算了么?”
“自然不会。”百里祭的手在黛纯儿胸前狠狠揉捏着,目中闪出一道凶光,“没想到那女人竟然真有法子解青城耕荒之难。”
“这对青城来说,不是好事么?”黛纯儿娇笑。
“对青城来说是好事,对本尊来说可就不是什么好事了!”百里祭翻身将黛纯儿推倒在香榻上,欺身压上暴怒道,“此后青城的人将不再需要食蛊为生,也就是说,他们将不再需要和依赖本尊,药派会一举压过毒派,从此所有人只会以那个和尚马首是瞻。”
“那……毒尊大人会让他们如愿吗?”黛纯儿按住百里祭撕扯她衣衫的手,笑意婉柔。
“那和尚就如金刚铁佛一般,无从下手。”斗了许多年,百里祭对和光同尘的能耐了如指掌,若是能收拾,他早就将和光同尘解决了。
“蛇打七寸,人攻软肋,必能诛之。”黛纯儿软语呢哝,如毒蛇吐信般平静,却又危险。
“他没有软肋。”百里祭回的干脆又笃定。
黛纯儿不以为然,阴恻恻地提醒道,“以前没有,不代表现在没有。即便没有,也可以诛心!”
“你是说那个女人?”百里祭茅塞顿开。
“没错,毒尊大人不妨赌一赌他心里有没有那个女人,即便没有,那女人救了青城,他承了她这么大一个恩情,无论如何也不会见死不救。”话虽这么说,可凭女人的直觉来看,黛纯儿笃定,和光同尘必会为画心不顾一切。
百里祭拧眉,“那女人已承认她就是逸王妃,恐怕轻易动她不得。”
逸王书逸就足以让百里祭忌惮,何况逸王身后还有皇,百里祭自然不敢对王妃之尊的画心明目张胆地动手。
“纯儿有一妙计,毒尊大人可要听否?”黛纯儿的指尖自百里祭的胸前轻轻划过,十分撩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