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会想到有如此的变化，这一切，都让他们措手不及。
“心痛吗？”
看着虚空，小可爱含笑开口。
他的笑容，很平静，他的目光没有任何变化，若不是因为听见了笑声，光是看他的情绪，是看不出他是在笑的。
这样的笑声，空洞，不含情绪。
让人听起来有些
诡异，吓人，让人恐惧。
小可爱在问，身为魔宗宗主，老祖，看着魔宗上下被人屠杀，却无力阻止，看着万年传承基业在自己的面前毁于一旦，他们的心痛吗？
痛！
当然痛！
但是，那又如何？
他们无力而为，只能看着。
小可爱看着他们的情绪，笑容更甚，但是声音却更冷，“我当然知道你们心痛，我就是要看到你们这幅表情，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是我大哥教我的。
宝儿死的时候，你们有看到我的表情了吗？
比你们难受，痛苦，悔恨去千万倍，是你们，封锁了她对我的一切记忆，让她在魔宗充当百年傀儡，是你们，让她殒身于魔宗之中，是你们，摧毁我的希望，也是你们，把我逼到了这样的境地，你们没有退路，我也没有了。”
小可爱平静的说着。
虚空之中，魔天行与魔纵横神色复杂。
立场不同，自然不能同日而语。
所以，现在这一切，他们都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