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毅的话瞬间被堵了回去。
站在原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看着姜毅的模样，老头淡淡的道：“怎么，失望了？”
姜毅摇了摇头。
“倒也不是，晚辈有自知之明，前辈修为惊天，一身造化深不可测，的确不是我所能够承受的，刚才斗胆一问，前辈勿怪。”
“既有自知之明，就不该问。”
老头理所当然的道。
“姜毅：“……”
这老头也太直男了，让人无话可说，真不会聊天，难怪你在这深渊待这么久，姜毅的心中腹诽，但是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笑容。
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
我就不信了。
这里除了你就是我，数千年没人敢来，你不传我传谁，我就不信你会抱着你的一身绝学进棺材。
姜毅也不傻。
老头即便是此时不答应，以后也会答应。
他可以等。
果然，过了一会，老头对着姜毅开口，道：“你叫姜毅是吧。”
姜毅点头。
“嗯。”
“跟我来。”老头说着，直接走在前面，也不问姜毅愿不愿意跟来，反正在他的眼中，他能跟姜毅说几句话都算是他这辈子的福缘了。
敢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