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卷儿刚开始塞进去时有点困难。后头慢慢熟练起来后才得了趣味, 被完整地含着, 那气息刺激的人头直发晕。
头一回尝试的寇秋泪流了满脸,浑身都在打颤, 想让这速度慢一点。
阚峻把他眼角的泪拿手指擦去了, 声音很沉, “疼?”
“不疼,”少年埋在枕头里,后头的蝴蝶骨很清晰, 像是能挣脱薄薄的皮肉跃出来。他声线抖着, 含糊地说, “只是刺激......”
阚峻的呼吸猛地一窒。
“......乖。”他的手牢牢扣着对方, 不容置喙地缓缓把烟卷拔出来,又重新推进去, “叔叔要被你逼死了。”
在真的尝试之前,寇秋曾从网上看见过这样的说法。
三十狼, 四十虎。
那时候他不信。
现在自己真的成了口中食, 被死死叼在牙齿之间, 男人半阖着眼, 像是恨不能拿那尖锐的牙一点点把他磨透吃完, 却是不得不信了。
简直是要把他整个人嚼碎了,吞进去。
意识昏昏沉沉,几度像是从水里被湿淋淋地提起来, 醒过来时, 男人在替他擦汗。头上是温热的湿帕子, 不紧不慢地擦拭着,发现他睁开了眼,阚峻便直起身,用床头柜上的水杯给他喂了一点水,湿润了一下嘴唇。
寇秋自己活像是死了几回,可看阚峻的脸色,却明晃晃地从里到外透着光彩。
分明觉得很欢喜。
阚峻打了一盆水,替他擦完了额头,就接着往下擦。他没伺候过人,可手上动作很轻,生怕擦疼了,好在东西没干,擦起来也不费事。阚峻把湿帕子浸在水里,喟叹:“叔还是头一次知道这滋味。”
身边的人出去找小姐的也不少,可他善于自控,从没遇着过为了哪个人失控到不能自已的情况,也不想浪费时间去陪这些人。因此这三十几年,阚峻这个正儿八经的老男人,还是头一回明白这里头的趣味。
尝过之后,他就明白身旁人为何对这种事念念不忘了。
寇秋的声音模模糊糊,还在抗议:“阚叔欺负我!”
“没有,”男人说,嘴唇印在他的脖子上,简单碰了碰,“叔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