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倒是见过一个,”它说,“是只蠢狗,挺黑的,跟挖煤了似的。”
猫群里顿时爆发出了赞同的喵声,来回响成一片,像交响曲似的。
应警官被这声音吵得脑壳疼。
寇秋还在公事公办地询问,“见过几次?”
年轻的公猫眼睛眨也不眨盯着它,回答:“两次。”
“但那天之后,就没再见过了。”
“它在门前蹲了好久!”
寇秋本来想拿笔,将信息记下来,直到缩了缩肉垫才想起自己是猫。它抬起软呼呼的爪子,不轻不重拍了拍应警官的手。
记啊!
干嘛呢?
“......”
应警官一动不动。
记什么?
这才想起他听不懂的寇老干部:“......”
它心虚地舔了舔嘴唇,自己默默记在了脑子里。
他们走访过了校园里的这群特殊的居住者,又去学校附近转了一圈,问了那些家养的猫猫狗狗的所见所闻。黑狗有不少,可在那日凌晨于学校出没的黑狗却不多,最终,还是一条在太阳底下甩尾巴的老猫为他们提供了线索。
“我瞧见了车。”它懒洋洋用毛尾巴尖搔了搔耳朵,“黑色的,它坐上去了。”
寇秋一个激灵,在应存怀里坐的直了点,“车?”
“对,”老猫说,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寇秋,“你这个后生,看起来年纪不大,居然还是个吃公粮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