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管事的眼珠子差点儿从眼眶里瞪出来。
“不是——您这——”
他憋了半日也再说不出什么来在,只得瞪圆了眼,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都说了肯定会将人还回来了,怎么还不让去?
这到底是要做什么?
“他也叫我一声爹,”面对这样灼灼的目光,仇冽倒是面不改色,“还是说,端王殿下已有了这个资格,能让我家中犬子为他跳舞取乐?”
这一句话出来,场中都静默了。
半晌之后,抚萧才抖着声音道:“......什么?”
他到底是什么时候成了仇将军儿子?
赵管事亦是被这犬子二字惊得目瞪口呆,一时不禁脱口而出,“这不过是个小倌!”
说的难听点,那便是卖-屁-股的。哪怕再冠绝天下,也终究不过是个玩意儿,被人拿来取笑玩乐罢了,哪有这等位高权重的人,下赶着认小倌做自己儿子的?
“无碍,”仇冽神色不改,“只随着夫人叫罢了。”
......
赵管事咽了口唾沫,忽然间有些不想问夫人是何人了。
可他不问,仇将军却还是要说。他的手紧紧揽着南风馆老板的腰,非常善心地坚持为赵管事答疑解惑,“这位便是我夫人。”
赵管事眼前一黑,身子都有些瑟瑟发抖。
这都哪儿跟哪儿?
仇将军又问:“赵管事,是否还要坚持将我儿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