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越,事情已经过去了,何苦你放不开自己呢?”楚慕言劝道。
“我只是想瞧一瞧她好不好。”林越这话里有些伤感,林越如今虽是贵为林家长子,备受父亲的重视,看起来无限风光。只是外人不知道的是,林越的生母并不是林家如今的主母,而是北燕的一位郡主。当年他的父亲外出游历,在北燕遇见了他母亲,二人一见钟情,私下许了终身。本来应该是一段佳话,只是他母亲被北燕的一位皇子瞧上,手段用尽都要得到他母亲,他外祖家不敌只好将他母亲送进宫里,他父亲带着刚出生不久的他回了林家。这些往事林越本是不应该知道的,但是他父亲对他母亲用情至深,当年的事一点都没有相瞒,全都告诉了他。
“你父亲被这件事困扰了这些年,你不应该再被这件事所牵绊了,放下吧。”林越平日里满不在乎的样子,其实他心里在意极了这件事,有时会去北燕瞧一瞧。
林越苦笑了一声。
许是提到了林越的伤心事,林越没坐多久就告辞了。林越走后,楚慕言让小二送了些吃食进来。
“林越的身世?”林越的事秦笙离也听他提到过些,但并不是全都知道。
“怎么?”楚慕言夹了一块排骨放到她碗里。
“林越的身世,以后还是少提吧!”毕竟是心里的伤痕。
楚慕言听她这样说,手里的筷子顿了一下“他当年那样小,不应该被这些往事所束缚。”
秦笙离下午睡了一会儿,吃完饭就拉着楚慕言出门了。昙州是边境小城,晚上的街里倒是没有多少人,偶尔看到一个人,都是行色匆匆地走着,小城里一点安详的样子都没有。
“你有没有觉得这里和临泽有些不一样。”秦笙离从一出客栈就感觉不太对,这会看着空荡荡的街上更是怪异。
“太安静了些。”这里虽然是边境,但是这会天刚擦黑,街上连个逛花楼的人都没有,未免有些太怪异了。
“这里没有花楼,也没有赌坊。”秦笙离前后看了看,一家花楼也没有,赌坊更是没有了。一个小城,不论有多偏僻,不肯能没有赌坊与花楼。
“回去。”楚慕言牵起秦笙离就折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