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皇额娘就是让咱们闭紧嘴巴,初六那天来咱们宫里只说了珅儿丧仪的事情,其它的什么都没有说。”
“您看看,您看看,您还说没有,这还不算是答应皇额娘什么?”
“这算什么答应啊,再说了,小心驶得万年船,你皇额娘这么小心难不成还有错了?”
“当然了,皇额娘打什么主意,骗得了您,却骗不了儿子。”
“啊?她又打了什么鬼主意?”
“皇额娘这算盘打得可是够响的!您知道吗?皇额娘这是为了把自己先摘干净了!宫里出了这档子事儿,她这个皇后娘娘绝对逃不了干系,但若是咱们答应闭口不谈事先告知的事情,到时候她在皇阿玛面前定是推个一干二净……”
“那她也是有失职责啊!”
“皇额娘可以把这个失职推到咱们头上,到时候她会说,连钟粹宫的人都被咱们瞒得好好的,她在西六宫更是鞭长莫及了,哪里会这么容易发现这件事情?”
“那,那,那咱们就没法子了?”
“皇额娘不是已经答应在皇阿玛面前美言了嘛,她反正也是难逃其责,先拿这个甜乎咱们一下,到了真正的关头,难往咱们娘儿俩身上推多少就推多少,实在推不过的再说,也总比一开始就知道了这档子事情,又增加一个‘知情不举’的罪名,来个罪加一等。”
“那咱们若是答应了你皇额娘,将来岂不是所有的罪名全落在咱们娘儿俩身上了?”
“那也未必。”
“你还有什么好法子?”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即可。皇额娘可以说她一概不知情,咱们也可以据实复皇阿玛,皇额娘早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