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后台, 骆泗动作越来越快,最后甚至跑了起来。
这处主席台地处公园内,从这里出去就是一片茂密的树林。正午的阳光正好, 光线透过树叶间的缝隙洒下斑斑点点, 照在青年身上。
这股光线比过去几十年的, 似乎都要温暖一些——也不知这是不是错觉。迈过一条马路, 在树影的掩映下,骆泗追寻着记忆往别墅跑去。
等离开公园还有一部分时间。他迈开步子, 一边轻声喘息,一边回忆起刚刚和王嘉骏说的话。
他让他先把人拖住。
“什么!”后台内,见骆泗说完就准备走,王嘉骏一把将人拉住。
他可怜兮兮的,大有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架势:“我要怎么说啊!”
骆泗想了想:“你先告诉他们, 我在厕所, 然后……”
现在想来,时间应该差不多了吧。
骆泗看了看表。他已经离开后台数百米远,王嘉骏深呼吸几次, 终于战战兢兢推开了换衣室的大门。
“教皇呢?”等待已久,青年却一个人出来了, 守在台前的熊以松顿时不满的挑了挑眉。
王嘉骏尴尬一笑。被台下几百双眼睛盯着, 他脖子顿时僵了,咽了口口水:“教皇去上厕所了。”
“……”此言一出, 台下顿时一片静谧。熊以松诧异地眯起了眼, 深觉这个理由不靠谱, 王嘉骏尴尬得想找个地缝钻下去。
“你说他现在去……上厕所?”
“是啊。”王嘉骏点头。熊以松瞥他一眼,看了看表。
“多久去的?”
王嘉骏抿紧唇:“才进。”
熊以松动作一顿。王嘉骏也不知自己是不是说错了什么,提心吊胆地等对面人宣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