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泗脸瞬间红了。
在他记忆中, 这种多年生草本植物一直有着很美好的寓意。像太阳的颜色, 更像老人温暖的手,缓缓拂过他的耳边。
宿炎飞倒是没注意到,夹着花朵就凑到鼻边嗅了嗅:“挺香的。”
骆泗咳嗽一声。办公室一片寂静, 只剩钟表的滴答声在墙面间回荡。他的声音顿时打破这方静谧。
“你两年前……”
“等等。”宿炎飞再度打断了他。搓揉了一下茎秆,他眯着眼睛,把雏菊别回青年耳边。
“其实挺好看的。”
凑近些许, 男人的气音缓缓拂过耳廓。沿着细密的绒毛, 镀在耳廓深处。
耳后一痒, 柔嫩的触感抵在发梢。骆泗楞了一下, 忙不迭把花取下。
他犹豫了一瞬, 将嫩黄放在办公桌上。因为曾戴在耳后,所以花瓣有些皱了。
手指拂过茎秆,骆泗咳了一声:“我是想说你两年前……”
“怎么?”宿炎飞歪过头;“想打探我的私人生活?时间线还拉得这么久?”
好似被取悦,那双眼微微眯起:“女朋友都不会问得这么详细。”
骆泗被他呛到,脸上浮现半片恼人的红:“能先听我说完吗?”
宿炎飞笑得肆意。他眯了眯眼,强忍住摸摸那颗脑袋的冲动:“如果你非要问。两年前的我就和现在差不多。”
“比如?”
“才从局里出来, 到处抓影子。”宿炎飞摊开手:“就和你今天看到的一样。”
骆泗皱了皱眉:“那你当时认不认识……”他犹豫了一下, 指了指自己:“认不认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