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床,骆泗对着镜子反复检查,嘴上却什么痕迹也没有。他挠挠头,小小声问系统:“昨天我喝醉了之后,没做什么奇怪的事吧?”
系统说:“……你没做什么。”
“真的?”那一小段停顿令骆泗很疑惑:“你没骗我?”
“当然。”系统说:“以你的人品保证。”
骆泗觉得自己的人品还是很可靠的,开开心心地就出门去了。
结果他的开心没能持续过这个上午。被绑进面包车后他才知道,人品不止可以用来表示品德,还可以用来表示——运气。
“秦总,真不愧是著名的慈善家。”蒙脸壮汉把玩着刀柄,声音漫不经心:“这么偏远的地方,都敢一个人过来?哥几个果然没挑错日子。”
骆泗看了眼在他脚下瑟瑟发抖的司机,心想我这哪叫一个人。
逼仄的后车厢,因为塞进了五个大男人,显得有些拥挤。骆泗双手被缚在身后,总是熨烫妥帖的领子都被揉得皱成一团。
他面前,三个彪形大汉一字排开,席地而坐。
“你养的那个孩子呢?”发话的人似乎是头子,他抹了抹刀锋,用刀尖挑起面前人雪白的下巴:“不总是,形影不离的吗?”
说完,他还暧昧地笑了两声。
骆泗抿唇。他下巴线条绷得笔直,眼神有些冷:“谁派你来的?”
绑匪头子说:“怎么,哥几个儿就不能自己赚零花钱?”他神态自然,就算不自然,隔了一层黑布,骆泗也看不出来。
骆泗沉思片刻,盯着他,眯起眼缓缓道:“你怎么知道,我会在今天去那座村子?”
绑匪不说话,转着刀,冷不丁在骆泗脖颈间一划。鲜血流出的同时,骆泗明智的选择了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