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顿时也没了吃饭的心情了,只让人进来收拾了东西下去,两人简单的洗漱了后,便躺到床上歇息了。
“今天怎么样了?”穆凌落哪怕是喝了热水,也是难受得紧,此时便挨着宿梓墨睡下了,被他给圈在了怀里。
宿梓墨干脆把宴席上发生的事说了遍,“那圣女怕是有问题。母后对她很是忌惮,父皇对她的态度,也很是奇怪。”
穆凌落拿脸贴着他的颈侧,“母后总是为了咱们好的,父皇的心思难测,咱们也是猜不着的。不过,母后对朝月阁闭口不谈,而且听你所言,似有惊恐,恐怕……”
宿梓墨抬手摁住了她的脑袋,脸颊贴着她的头顶,缓缓的接口道,“恐怕是和我母妃有关吧!”
他也不是傻子,随便一推测,大概也是能猜到的。
穆凌落低声道,“那,我明日去宫里给母后请个安吧!我去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皇后不肯让宿梓墨难过,却也不会刻意地瞒着她的。
宿梓墨也没拒绝,他只低低道:“阿落,睡吧!”
只是,此时相依相偎的两人,倒是不曾料到,明天便是天翻地覆的一天了。
而此时,宫里,灯火通明的宫殿里。
德文帝端坐在上首,冷冷淡淡地觑了眼下面的塞米雅,“现在没人了,你总是可以说了,你此次来到底是有什么目的?”
塞米雅早已换下了那身舞衣,但却依旧遮掩不住她妖娆的身姿,她却丝毫没有受到德文帝的影响,娇媚地扬眉,笑了起来,“青宋陛下,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德文帝骤然站起,快步走到了她的跟前,扯开了她衣领,露出了精致的锁骨,上面刻着一道弯弯的明月。
“啧,便是这明月也刻得格外得细致。你以为,这能诓骗得了朕?你根本就不是南召的圣女。朝月阁的圣女从来不能单独离开南召半步,出门必然有护法相随,呵,说是相随,其实也不过监视。而南召,可从不会出现你这样姿态的圣女。”德文帝冷笑。
“朝月阁不过是蛮夷之地的小党派,但却格外的有规矩。他们选择圣女必然是自小就调教的,绝不会是你这种半吊子。你莫不是当朕真老了吗?”
塞米雅被他松开的动作弄得一个踉跄,她却丝毫都不在意敞开的领口,轻轻笑道,“皇上对我教倒是格外的了解。想来,是拖了贵妃娘娘的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