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爹地教他的话夸妈咪，妈咪一定很开心。
“张嘴让我再看看牙。”顾念深把小鱼牙齿上黏着的糖都给抠了下来，然后又掰开他的嘴巴仔细检查。
小鱼很配合的张大嘴巴，“啊……”
确定了没有哪个牙上有糖，顾念深松开了小鱼的嘴巴，“好了，现在没糖了。”
他嫌弃的用湿纸巾擦手。
小鱼砸了咂嘴，牙齿不疼了，他很狗腿的抱住顾念深的胳膊，“不疼了，谢谢爹地。”
小脸在顾念深的胳膊上蹭了蹭。
肉肉的，滑滑的，软软的。
像软化剂，柔软了顾念深的心，他垂眸看着小家伙的小脸。
这东西长的到是挺可爱的，估计全靠他的基因。
如果那天他早点醒来，比那个浪女人醒得早，是不是就能知道猫妖长什么样儿了，那也就不会有今天的猫妖了。
肯定早就涅槃了。
顾念深一边想，一边抬起一只手，往右边背上摸，肩膀稍稍靠下面一点的位置。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每次触碰那个位置，还是能感觉到疼，因为那是耻辱。
是那个浪女人留给他的耻辱，一辈子的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