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佳顺从着心回答，“我在发泄绪。”
毫不掩饰。
同学：“……”
真够直接的。
顾念佳一直戳到老师来了，一本书的外壳被她扎的全是眼，她回过神看着都有密集恐惧症。
老师都走上讲台了，她也不敢再戳了，翻开书。
然后手托着腮，开始走神。
“顾念佳同学来给我们讲一下这道题。”
老师忽然点顾念佳的名字，她目光看向讲台上面，不确定有没有听错。
发现老师的确是在看她，她立马站起。
看着老师手指着黑板上的题目，她一点都看不懂，因为老师刚才讲这题的时候她没有听。
所有人都在看着她，一双双眼睛。
她只想快点坐下去，干脆大声的对着讲台上面回道：“我不知道。”
坦dang)dang)的。
老师本来就是看她走神才喊她的，听了她的回答，脸色更黑了，“你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