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陈政招呼着丞相府的几个侍者,抬着一个人走了过来,魏无忌、黄歇、荀子、巴清以及李牧和韩非也跟着回来了。
范睢站在会客厅门前也是晕了,对那几个侍者道:“尔等所抬何人?怎么自作主张便抬入我这相府之中?”
侍者们吓得差点儿把手里的人当场扔在地上,面面相觑道:“这位吕公子方才在门外说,是范丞相让我们抬进来的。”
没等范睢反应,陈政催促道:“既然已经进来了,还不快抬进去,外面这么冷,真要在相府里冻死了人,范丞相才要拿你们是问。”
范睢看了看站在陈政身后的魏无忌和黄歇,从牙缝里艰难地吐出几个字:“那就抬进来吧。”
在一阵簇拥下,众人走进了大厅,待几个侍者散去后,范睢和王翦才看清楚,地上分明躺着一个年近七旬的老太婆,再仔细看,却见此人脖子上一道血红的印记,此时正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不见任何生息。
范睢顿时明白了,一脸厌恶之色道:“就是此人坏了我等今晚的酒兴,你们怎得将她抬进我的相府?还不将她给我扔出去?!”
“且慢!”
陈政挺身走到范睢面前,怒目道:“你们这丞相府里的人真是个个冷血,如何便将这位老人家扔在路旁不闻不问,外面天寒地冻一般,若不抬到这里,真要她死在外面不成?!”
范睢刚要开口说话,只见陈政突然跪在那老太婆身旁,双手重叠在那老人的胸前用力按压起来。
面对陈政怪异的举动,周围人都瞪大了眼睛,这是什么滴情况?
“咸阳令何在?!”范睢也是怒了。
一个侍者结巴道:“方,方才派人去找,找他了,这会儿正在赶,赶来的路上。”
“此人为何要在相府门前自寻短见?”
“小人也,也不清楚。此人只说要面见丞,丞相,被小人们拦,拦在了门外,哪知她,她竟趁我等不,不注意,吊在了门外一棵树,树上。我等便跑进来禀报了丞,丞相,丞相让我等责,责问咸阳令,只好将她放到了路,路旁,待咸,咸阳令来了再,再行处置。”
范睢伸腿将那侍者踹倒在地:“一群废物!我怎么养了你们这些蠢材?!”
“你们谁来替我一下?”陈政满头大汗地抬起头看了看周围的人,此时的他已是筋疲力竭。
“好吧,当我啥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