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郎君屡出利国利民之策,某在渭南据策而行,越来越相信韦郎君的法子。”刘禹锡笑道:“某已经验证过一些,到年底也能再验证一些。若是快的话,明年就能出来些成效。”
“却是甚么利国利民之策?”张学士更加好奇了,连忙追问道:“梦得且细细道来!”
“某在渭南操持到如今,越来越相信这些法子可行。若是能彻底推开,则我大唐平添无数良田!”刘禹锡对张学士说道:“某后来见识了韦郎君改良的耕犁之后,亲自从渭南跑去了福昌一趟,见了韦郎君一面。得韦郎君授打坝淤地之策,及改良荒地之法。前者不禁能减少水患,调控旱涝,还能淤积河泥成为良田。后者,则可改造不毛之地,使其重新成为能够耕作的可耕田。某回渭南之后便开始操持这两件事情,如今都已经初见成效。此番能够迁调,也全赖此功。”
“打坝淤地?”张学士来了兴致,问道:“这是何法?荒地改良之法又如何?大唐不可耕种的荒地无数,若是真的有效,那岂不是为大唐平添无数良田?”
“可不是么!”刘禹锡给二人面前倒了酒,细细将打坝淤地的法子,和如何改良荒地,都说给了张学士。
张学士听完之后,先是兴奋的一拍石桌,道了一声:“好!”
接着,又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盯着韦仁实,惊诧的道:“这些竟然都是你想出来的?!你……”
张学士震惊的看着韦仁实,仿若不认识他了一样。
半晌,才叹道:“变荒为田——这般年纪,就有这等通天之能,却竟然在这洛阳城内做一个小小的商贾,还受州府压榨?”
张学士像是看妖怪一样的眼神看着韦仁实,顿了顿,又说道:“你究竟是个什么人?”
“他是个小骗子!张学士还请千万不要上当啊!”门口突然传来了一嗓子。
亭中三人俱都是一愣,然后齐齐转头看了过去。
却见福昌县学的方学正,还有崔惠源连同那群福昌县学的学子正站在门口。
出声的正是那个崔惠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