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如年看他光脚,把空调打开了,耸耸肩:“平时确实睡在一起,在他的房间。但你来了,总不能也去他的房间。”
温宴明指了指衣柜:“我可以看吗?”
付如年随口道:“随意。”
当初在温宴明的房间,温宴明也是让付如年随意的,就连小本本都给付如年看。付如年也没在意,一个人站在一旁吹头发。
过了一会儿,付如年突然想起什么。
他转头去看温宴明,正要说话,便见温宴明已经将一个纸箱抱出来。
他兴致勃勃的坐在地毯上,把纸箱里的各种情趣耳朵尾巴拿出来,自己拿了一两个,似乎是觉得手感不错,不住地捏着,后来见付如年吹风机的声音停了,便拿起一对仿真耳朵:“岑易彦真是有情趣,还玩这个?他给你买的?”
付如年:“……”
哦豁。
付如年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腰。
之前在浴室里两个人胡闹一通,付如年腰已经很酸了,他总觉得不管说东西都是岑易彦买的,还是他自己买的,温宴明肯定都会央着他也玩一下,那今天一整晚都别想睡了。
最后,付如年索性垂下眼眸,假装没听见。
他将之前自己和温宴明换下来的衣物抱起,都扔进门口的脏衣篮中。
温宴明见付如年不说话,且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像是完全没听到他说的话一般,顿时有些不爽。他拿着那耳朵,起身走到付如年身边。
温宴明皱着眉头,吊儿郎当地晃了晃手中的猫耳:“你这是什么表情?你和岑易彦玩,就不愿意和我玩?”
听这语气,像是生气了。
付如年在心中叹息一声。
这几个人格果然各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