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莎责怪的捅了下丈夫的腰间,然后苦笑着对尤拉说道:“抱歉啊,尤拉请不要理会这么失礼的问题,这个人有时候就是会突然这么神经质。”
“不,我倒是觉得是个很好的问题。”尤拉示意爱莎自己一点也不介意,和老虎夫妇相处的这段时间他差不多习惯了对方的跳跃性思维,虽然应付起来有些吃力就是了,他思考了一下缓缓开口,“天上的怪物吗?我倒是觉得这个称呼有些不合适。”
“怎么说?”老虎反问道。
“这个称呼不过是自然人畏惧敌视调整者的能力而想出来故意贬低调整者的称呼。”尤拉继续说道:“正如你们所知,现在我们奥布生活着大量调整者,我们对调整者、自然人双方都保持着一视同仁的态度。”
“或许是因为奥布出身的缘故吧,我的周围可以接触到大量的调整者,他们和我们一样有着自己的喜怒哀乐,可以说调整者同样也是人类这一整体的一部分,不应该因为一些人的偏见而被归类于人外。”
“所以才要帮助我们?”
尤拉说道:“简单来说,是我和玛尔基奥导师认为稳健派的领导人克莱因议长当权对缓和紧张的世界局势是有益的,所以才会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给予一些帮助。”
“原来如此……”得到回答的老虎恢复了那种玩世不恭的笑容,哈哈一笑道:“突然问了这种问题真是抱歉啊,不过我无论如何都想知道你帮助我们的原因。简单来说,尤拉你意外的是个天真的和平主义者呢。”
“安迪!”爱莎提高了音量,“你怎么还在说这么失礼的话。”
“抱歉抱歉,真的只是个玩笑话罢了。”老虎求饶道。
对于老虎的玩笑话,尤拉也不在意,反而望着窗外的碧空自嘲一笑,“我这种年纪不正应该天真一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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航班降临墨尔本机场,西格尔一行用精心伪造的身份顺利入境。
然后他们就和尤拉分道扬镳了,似乎西格尔议长在大洋洲有自己的关系网已经做好了安排所以并不需要尤拉在这件事上再出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