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你爹知道我打你折磨你,那又如何,那老东西敢说一不字吗?嘿嘿,因为,他知道,没有我们金家,他什么都不是!所以,只要我喜欢,怎么折磨你,他屁也不敢放一个,哈哈哈”
依依双手掩面,没有也没说,因为她说了也没有用,这个恶魔,折磨她的时候,绝对不会由于她的哀求而打动,甚至,他打的更愉快,更有征服的乐趣。眼泪默默的沿着指缝溢流而出,仿佛泉涌。
“小贱人!”金鳞咬牙切齿道,“你就想你的小情人吧,我绝对不会阻止你,我只会折磨你,这样很好,女人,我大把,让我玩的高兴的,却只有你,你要坚持住啊,延续我的乐趣,嘿嘿”
他举起了皮鞭,便要抽下去,忽然,楼下街道传来一阵嘈杂声,马蹄声,奔跑的脚步声,大声说话声,混杂一片,在寂夜里越发显得突兀。
几乎是同时,嘭嘭嘭的敲门声,仿佛地动山摇一般,整栋楼都震颤起来了。
一个冷厉的声音大声喊道:“开门开门,开门!”
听动静,分明,是冲“封记饭庄”来的!金鳞手上的皮鞭在空中凝住了,脸上的表情数变,眼神阴晴不定的交替着。
笃笃笃!
这儿的房门也被敲响了,门外人疾声道:“金鳞,楼下来了数以百计的衙役官兵,你跟我下去!”
“他们深更半夜的来干嘛?”金鳞嘴里虽然很不满的说话,却终是将皮鞭扔上床角,站起来,踹了依依一脚,恨恨道:“今晚没完,等大爷回来,再玩你,好生等着哈。”
他整了整衣衫,感觉依然风度翩翩,绝不会坠了他金家公子的身份,还算满意,这才施施然开门出去,与走廊的灰袍老者会合。
灰衣老者正是“封记饭庄”的老板,也就是依依的亲爹封铁山。
不知究竟是岁月的流逝腐蚀了他的腰椎骨,还是由于当年的生意失败须得仰仗女婿家族的支持而失去了硬气,当年挺直的腰杆有些弯了。
封铁山看了一眼金鳞关上的房门,只是暗暗一叹,却是没有说什么。
当两翁婿走下楼梯,不由皆是震惊了。
原本,颇为宽敞的客堂,此际,却是挤满了形色各异的衙役和官兵,粗略一看,便超过百人之壮观。
为何说形色各异?
这么说吧,这支百人队伍,既不像是装束端庄整齐划一的军人队伍,也不似威严高傲的公门衙役,每一个人,灰头土脸的,头脸,衣服、手脚,沾满泥巴和草屑,便是尊贵如乌达王爷,也没有例外。
这哪里还有官兵和衙役该有的威武风范?貌似,更贴近刚刚田地耕作完毕上来的庄稼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