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
人造海。
杨辰来叶家的事情，已经传到了大长老的耳朵里。
“您看这件事情……”周清河在一旁低声道。
大长老站在窗前，看着窗台上几朵菊花，若有所思。
见大长老不说话，周清河也在一旁不敢言语。
良久，大长老伸手揪掉几瓣菊花，喃喃道：“有时候，守旧也没什么不好。”
周清河眨了眨眼，不明白大长老话里的意思。
大长老丢掉手中的花瓣，对周清河道：“去找杨辰来吧，说有事情要跟他商量。”
“是！”周清河闻言，赶紧退了出去。
他没敢多问，因为大长老所交代的是‘有事情要和他商量’而不是命令的语气，是‘商量’。
作为一只在大长老跟前察言观色的人，周清河自然极其敏感地察觉到了这其中的变化。
当即，周清河就快速赶往叶家。
……
京都其他家族，也都到得了相关的消息。
在京都这样一个鱼龙混杂的地方，只要是人能看得见的地方，那基本上就是没有什么秘密的。
家族与家族之间，相互渗透，相互监视，有时候了解对方甚至比了解自己还要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