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轻声嘀咕：“把霉的去掉就行。”
吃完后，何凝烟扔下用过的锅碗瓢盆就去厅里了，至于谁洗，她懒得管。
厅里中间，已经放上了三个床垫，沙发什么的家具全挪到了旁边。
何凝烟走到沙发那里，躺了下来。见旁边有电视遥控，于是顺手拿起，打开电视，把音量调小了。
阿提查走了出来，坐到了旁边的小沙发上：“不省点电？”
何凝烟换着频道，几乎每个频道都是报道变异人的情况：“电费欠费也要到下月才会拉电。说不定再过不久，整个城市的电都会被关掉。去看看这家人有没有定报纸！”
“有！”默罕默德从角落里搬出一叠报纸。
何凝烟接了过来：“谢谢，看看信箱里还有没有。”
“没有了，应该是从门下小窗塞进来的。”默罕默德躺在了一张床垫上。
打开报纸，何凝烟随手翻了起来。这家女主人应该属于挺贤惠的，报纸看完后，折叠好，按照日期一张张放着。但报纸未必是她看的，报纸还挺新的，不少上面留有食物油渍，应该是这家男主早上一边吃早饭，一边看报纸。
前前后后一番，就有了大致的了解。
阿提查问：“有什么线索吗？”
何凝烟一边翻报纸一边说：“变异人大约是在半个月前出现，它们到处吃人类。坏消息就是，变异人只吃人，其他什么东西都不吃。好消息就是，被变异人咬过的人类，没有发生变异情况。”
“就这好消息？”阿提查苦笑起来。
“当然。”何凝烟说的是真话：“如果象丧尸一样，被咬过后成为丧尸，那传染速度会相当的快，能把整个城市二三天之内就变成地狱，躲都没地方躲。还能半个月后，舒舒服服躺在家里看电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