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这个地上失去意识的‘黄灯’（死了），方杨笑了笑。
“我本来是想帮忙的，但没想到你轻而易举就搞定了一个黄灯。虽然有些取巧，灯戒竟倒戈向你了...不过也正是因为如此，蝙蝠侠才是个传奇不是吗。”
“而你知道我最欣赏你什么吗布鲁斯，我觉得，你本人永远比传说还要让人敬佩。”
“.......”
布鲁斯韦恩，这个黑暗之骑士，并没有说话。
“所以你找到了我，我才愿意跟着你，因为我知道，如果说这个世界上还有谁能阻止疯狂了的超人，不是复仇者，不是任何一个国家，一个政府，我相信一定会是你。”
“但我们现在，还需要做很多。”
他终于开口说话了。
“方。答应我一件事情。如果哪一天我也失败了，我希望你能够继续坚持下去，直到找到打倒克拉克的希望。”
“我？”
方杨沉默了一下。却没有答应下来。
他露出了苦笑的神色。
“你觉得我有这能力？”
“我们都没办法知道未来究竟会怎么样。”
布鲁斯韦恩说道。
“...但是这个世界，不该是这个样子的。”
他抬起头来，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仿佛是自语，又仿佛是在对方杨说道。半响后，他才问。
“你找到氪石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