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面容憨厚的暗卫感慨，“我娘果然没说错。”
“你娘说什么？”楚兰歌有趣问。
那暗卫脸庞一热，“她说我是个老实人。”
老实人说谎，才不会让人怀疑。
旁边的暗卫笑出了声，“咱们这几个当中，就你一肚子坏水。”
“这个我可以作证。”
“赞同。”
“哈哈。……”
马贼离去，让他们放松了下来，忍不住调笑几句。
楚兰歌却知道马贼走了，不是信了他的话。
是因为他们现在的模样，实在是……太惨了！
至少外表看起来，活得连乞丐都不如。
比起流民活得更惨，一看就没有什么油水可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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