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整的接收完了原主的记忆,若水慢慢的睁开眼,
眼神还有些呆滞,眼眶干涩,
缓缓的吐出一口浊气,若水撑扶着床沿,慢慢的坐了起来。
现在这个刘婆子还在,还在她面前这么嚣张,想来现在都时间应该还是初入宫廷这一时期。
纪安轩可还远着呢。
若水眨了眨眼睛,原主的心愿说着简单,只是想弄清楚对方当时的心境如何,想要一个答案。
但是她没有经历过那些事情,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但是当事人和旁观者的观点有时候是不一样的,
就好像最简单的那种,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或许旁观者看来他们有些不可理喻,但是当事人却是心甘情愿,心之如饴,
再者,也不能确保事情到那时依旧如同原主记忆里一样发生,而不同的情景牵动的心境是不一样的,她不确定自己能弄清楚对方那时候对原主所说的,
这个真的就是人口两张皮,随你怎么说。
若水叹口气,
不过她现在更加纠结的是,纪安轩死时所处的一个血色阵法里,旁人见这阵法,看着就有些阴森可怖,都不敢去动阵法里的人。
而原主得到的又是第一手消息,于是,没听传口信的人说完就跑出去了,到了现场,依旧是原模原样的。
对于原主来说纪安轩就是她飞蛾扑火的对象,所以当时她满心眼里只有那个闭着眼的安详的男人。
而若水作为一个旁观者,却是将更多的注意力放在了对方身上的那个血色阵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