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直到渃睢距离自己不过一步之遥,奥斯尔特径直起身,
将渃睢一把抱起,扔在了床褥之上。
“啊啊!……”
渃睢虽然自认为已经做好了十足的心理准备,但当对方真的来临时,他还是有些慌乱。
淡定,淡定,他曾经也是有过几个男人的,
表咋们没见过世面,不就睡那个床吗,不就送菊花嘛~
……狗屎,还是很可怕好吧!
渃睢在那里自己一边继续做着心理防设,一边脑补着男男的和谐,慢慢的,心里诡异的,平静了。
“嗯!嗯!……”
渃睢扬起头,闭上眼,对着奥斯尔特一阵哑语,
脸上布满了慷慨就义的情态,来吧,没有什么能腐蚀我那一颗向着党的忠心!
仰着头闭着眼睛等了半天,连脖子都举酸了,眼皮更是抖的跟帕金森患者似的,
但预想中的湿热的吻却迟迟没有落下来,渃睢疑惑的睁开一只眼,
然后就看见奥斯尔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换上了一身酒红色的丝绸睡袍,
此时正侧卧在床上,单手撑着脑袋,深邃狭长的蓝眸里面带着戏谑的看着他的动作,
长长卷卷的棕色头发垂在他的前胸和后背,蜿蜒的弧度柔和了对方身上的冷峻,
酒红色的睡袍前胸大开,露出饱满而光洁白皙的胸肌和若隐若现的红点,腰上松松垮垮的系着腰带,有一道人鱼线于衣服的褶皱里露出,绵延到衣袍下的深处……
渃睢吞吞口水,美色误人,美色误人啊!
“呵呵,你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