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这年头是个人都能下海这么深了。
“怎么是我?当然是我,你以为是谁?”
奥斯尔特眼眸深沉,就像暴风雨前夕下压抑的海面,
声线依旧华丽有磁性,但这声音落到渃睢的耳中就具有十足的威胁性了。
渃睢怂怂的闭嘴了,不得了,对方看这样子真是冲着杂家来的。。。
“你的头发怎么回事?”
奥斯尔特眯起狭长的双眼,视线如同两把小刀一样直直的射到渃睢的头上,
随手摸摸自己在水里还有些扎手枯燥的暗沉的金发,渃睢在心里一边使个劲的骂巫婆,一边狂刷屏,
麻蛋,药丸,药丸!!啊啊啊!
遇到一个头发控的偏执狂真尼玛要命了。
渃睢脑筋在那里飞速的运转,但越是紧张越是想不出个子丑寅卯来。
“嗯?”奥斯尔特的神情越发的危险,
渃睢尾巴在那里甩啊甩,就差起身跑了。
不过看奥斯尔特这王霸之气,估计那吸力跟他也脱不了干系,跑肯定是没得跑了。
“想跑?”
奥斯尔特看着渃睢有些暴躁甩动的尾巴,又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