渃睢紧蹙着略纤细的眉毛,我次奥,这货不是嫉妒他有一头金发吧?要把它从自己头上剪下来?!
现在难道在想怎么下手?还是在考虑是直接连着皮还是拿剪刀剪?
渃睢一下子就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越想越可怕,但还是抑制不住自己活跃的脑细胞,
自动配图都出来了,
我去!stop!停下来啊!啊啊!!
渃睢一边在心里黄河大咆哮,一边内流满面,弱弱的道,我控制不住我自个啊!
沉浸脑补中的渃睢脸色都白了,没有一点血色,
以至于奥斯尔特将目光聚集在他脸上的时候都不自觉的皱了皱眉,
他的天使在害怕,
得到这样的结论的奥斯尔特蔚蓝的眼中闪过阴霾,为什么害怕?为什么所有人都在害怕他?
看着渃睢带着些水汽的绿眸,晶莹的,澄透的,如同水洗过的波斯进贡最美好的宝石,
那样纯粹的不含一丝的杂质却更加使他看清了里面的不加掩饰的恐惧,
眼中有着暴虐的风暴正在酝酿,越发显得那一双幽远的蓝瞳深得发黑,如同漩涡一样深沉,
里面没有一点光,就像一个黑洞吞噬了一切的光亮,
奥斯尔特不顾自己身上华美的礼服,直接站起来伸手一把把还沉浸在自己脑补中的渃睢给扯了出来,
渃睢感受到被奥斯尔特拽着的胳膊传来剧痛,
一下子就两眼泪汪汪,我次奥,这胳膊,废了废了!
鱼尾巴从玻璃边沿上用力的划过,被扔到地上的时候,
渃睢只感觉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哀嚎,肌肉都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