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水见到孙氏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皱眉，看来这来人就是月嫣然了。
“自然。”几番深呼吸后，孙氏怎么说也是大家之女，虽然不想但依旧还是按礼数回答。
“嗯，孙姨娘知道就好，我还以为你已经老的快分不清高低贵贱，嫡庶之别了。”
那人进了屋，一头随意披散的青丝，头上还有白纱布包裹着，这是上次落入荷塘受的伤。
一双上挑的凤眼，一改平日的怯弱，此时绽放出它应有的无尽的光彩，凌厉，高傲。
巴掌大的瓜子脸，朱唇不点自红，小巧挺立的琼鼻，一袭蓝衣，配着那双凌厉的凤眼一张柔和的脸竟意外英姿飒爽。
若水看着月嫣然眼里其实并没有憎恶，只是厌恶。
是的，是厌恶，对若水和孙氏仿佛是不相干的人，仅仅只是不喜欢，讨厌对方，这样程度的厌恶根本不会引起那么大的报复行为，这叫若水不解。
“怎么？我的好姐姐现在才注意到我头上的伤？难道是因为心虚才一直没有敢直视。”
月嫣然的话里话外无不在透露着讥讽。
“我没有。”
若水并不想去辩解什么，她没有就是没有，原主的骄傲是不会允许她去低头的。
再者，即使若水解释了，月嫣然也未必会信，既然如此，若水也不想去浪费这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