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在此谢过你了。”
“不用,皇女殿下真正要谢的应该是世子才对,石溪只是听世子的话而已。”
“纪安轩的话——这个令牌吗?”
若水挑眉,一手拉住缰绳,束缚住身下一晚上都躁动不安的,让她想把对方早早的给阉割了的大红,拿出了自己怀里放着的玉石令牌。
石溪见着令牌,眼里满是敬畏,点点头,
“那这个令牌是一次性的消费产品吗?”
“一次性的消费产品?你是说这个是不是只能使用一次的意思?”
石溪没有听过这么一个名词,于是略感新鲜。
“嗯,是不是这次用完了就作废了。”
若水又用了更通俗一点的说法,解释了一遍。
“那倒不会,世子府上的所有牌子就属世子手上的最贵重,世子既然将他自己身上的贴身令牌给了你,那说明你必然是信的过的,是世子重要的人。”
“……”
诶嘛,看来这一块令牌还是对方所有令牌中最高级的啊,
不过她真的是对方很重要的人吗?——好吧,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估计还真是的,毕竟对方以为他的生死都掌握在自己手上呢。
啧啧,忽然有些害怕自己拿不出解药之后对方会变成什么样子。
不管是原主的记忆里,还是她现在听说过的,好像都没有人见过纪安轩抓狂的样子呢,
有点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