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奸细的问题，而是制度的问题。托尼！”摇了摇头，队长还是不认同的道。“打击罪犯的目的主要是为了保护普通的平民，而平民的立场总是和国家有所区别的。所以有时候，我们在打击罪犯，却可能破坏了某个国家势力的利益。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我们被神盾局这样的体制内组织限制了，你觉得我们还能继续维持着我们的初衷吗？”
“哦，见鬼。别忘了，会当选总统的人是我。你觉得我会让我的政府去做那种让人恶心的事情吗？”
“那由不得你，托尼。你应该清楚，这种事情不是你一个人能够扭转的。只要有权利和利益的纠纷，这种事情就是必然会出现的。”
“你不试一试，怎么知道我做不到这种事情？”托尼的回答依旧自信而狂妄。但是对于这种自己已经习惯了的回答方式。队长永远只是摇着头，拒绝了他的任何提议。
“抱歉，我不能拿大家的未来来做赌注。所以，我的答案是不会改变的。”
“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颓然地坐倒在了沙发上，托尼死死地看着队长，半晌后才露出一个满是疲倦的笑容。
“抱歉，这种事情我真的无能为力。”
虽然队长明白托尼的想法，但是他还是坚持着己见，坚定地拒绝了他。
“我以为你会答应我的，史蒂夫！”
站起了身来，意兴阑珊的托尼已经失去了继续交流的想法。他自顾自地向着大门的方向走去，就好像对于他们之前所谈的事情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想法一样。他似乎彻底地放弃了，这对于任何一个熟悉他的人来都是不可思议的事情。但是，他的确是已经放弃了，放弃的干脆利落，放弃的让队长都开始感觉不安起来。
他看着托尼的背影，立刻忍不住伸出了自己的手，做出了挽留的姿势，挣扎在他的眉宇间涌动着，似乎随时都会爆发出来。但是直到最后，他还是颓然地放下了手，放弃了自己一时间的冲动。
“托尼，抱歉。我必须要为大家考虑！”
“我知道，只是，你选择了一个最不应该的方向。”
最终，托尼还是离开了这里。以至于连带着他之前所的计划也搁浅了下来。不过，搁浅的只是属于复仇者的这一部分。那个更庞大的联盟计划却是已经开始悄悄地运转了出来。就像是一个巨大机械内的齿轮一样，虽然看不到它的运作，但是只听声响，就能感受到这种紧张的运作感。
而对于九头蛇来，这种声音实在是太响亮了。响亮到他们根本不需要太注意这些，就自然而然地能感受到其中的紧张的力度。这让他们中的一些人难免地出现了一些情绪上的波动。而为了安抚这种情绪，作为刚刚接管了皮尔斯势力的新任首脑――帖木儿就不得不做出表率，去找九头蛇真正的头目聊一聊，该怎么解决这种事情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