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方素素听了张佳宜的话后，也只能这么想了。
想想，林助理也不是那样的人。
“他也不是那样的人啊。”张佳宜继续安慰着方素素说着。
方素素想想也对，以前也不是这样子的，而且，在她流产打胎的时候，林助理对她也是尽心尽力的，所以……林助理应该是有事吧。
更何况林助理对方素素那么好 ，应该是有事。
“想开一点。”张佳宜安慰着方素素说：“凡事要往好处想。”
“嗯。”方素素点头：“好吧，也只能这样子了，只能往好处想了。”
“嗯。”张佳宜淡淡的点头。
方素素叹了一口气。
张佳宜看着方素素那副样子，应该是爱上林助理了。
张佳宜虽然看出来方素素是在意林助理，紧张林助理的，但是，还是想问问，确认一下：“你是不是……爱上他啦？”｜
方素素被张佳宜这么一问的时候，心紧了紧，表情也有些慌：“呃，很明显吗？”
“嗯，有一点明显。”张佳宜点头：“有一点。”
“可是，我……我好像没有啊。”方素素有些疑惑了，她觉得自己应该没有吧，难道真的爱上林助理了，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
“没有？你少来了，你都写在脸上了还说没有。”张佳宜很肯定方素素有。
“呃……”方素素心突然的再一次紧了紧：“真的有吗？”
“我……我都不知道……”方素素感觉……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