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方素素叹了一口气，总感觉对不起别人啊。
她不管别人怎么坏，她觉得，既然别人坏，她就不能跟着别人一起坏吧？
方素素最后还是去找了张佳宜，说了下自己心里的这些想法。
张佳宜正忙呢，看着方素素走过来了，笑看着方素素问：“怎么了啊？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的，一看就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怎么，昨天晚上回家跟你老公吵架了？”
方素素没有说话。
张佳宜这才抬头看着她问：最近 公司有开心的事情发生啊，不应该是工作上的事情……难道是婆婆住在你家里，又跟你们闹矛盾了？你婆婆又开始作了吗？”
“没有啦。”方素素叹了一口气：“我婆婆最近 挺好的。”
“她看着我这么辛苦，对我也挺好的，自从出了上次的事情之后，她对我就挺好的。”方素素解释着说着。
“嗯，那要感谢若秋，要不是若秋的话，你婆婆不知道时候醒悟呢。”张佳宜说着。
方素素点头：“是啊，要感谢若秋啊。”“这一次，我们能拿这么多钱，也是因为若秋啊，也要感谢若秋，你说，同事们为了感谢我们，给我们送了礼物，你说，我们要不要也买一份礼物送给若秋啊？”张佳宜看
着方素素很认真的问着。
“这个，再说吧，刚才啊林秘书又给我打电话了。”方素素叹了一口气说着。
“嗯？然后呢？”张佳宜看着方素素那一副为难的样子又问：“你是不是为难了啊？”“要不，我们不要吊着他们了，我们直接说若秋不答应就是了，我们这样吊着她，又给她希望最后又让她们失望，这样会不会不太好呢？”张佳宜也感觉有一点对不起吴总
了。
毕竟，她们俩个人的心肠是好的。“我也觉得，但是，我又觉得我们这样做会不会太残忍了呢？你说，我们拿 了人家二百万啊，二百万，结果还骗人家，虽然她很坏啊，但是……我们毕竟收了人家的钱了
不是吗？再说了，她坏我们也不能跟着一起坏啊，是不是？”方素素把心中想法说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