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喽~呀~”
一道鬼魂般的声音从她的头顶上传来。
不用去特地抬头看，万琳也知道是谁了。
“林夕！”万琳喊道，“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如果是当时开你老修女的玩笑，我给你道歉总行了吧！”
“玩笑？存在手机的备忘录里？”林夕一个翻身跳了下来，腰间的火蛇瞬间消散，她歪着头，说道，“那这个玩笑，你是开给谁看的？”
“我……对不起。我只是……”
“打住！你能别在道歉的时候，还在心里咒骂我吗？”林夕说道。
万琳咬牙，干脆破罐子破摔，厉声喊道，“你到底想让我怎么样！不就是骂你几句吗？还是我说错了？整天只会宅在宿舍里，神经叨叨地念着什么恶魔果实，伟大航路的，我受够了你！你这种人，成天净幻想一些根本不存在的！能不能现实一点！”
“现实？什么是现实？像你一样？到处搞破鞋？”林夕说道，脸上是不屑的笑意。
“你说话说的太难听了。那是自由恋爱！你看你的话，就是个固守传统的老古董。我说你是老修女，有错吗？”
“自由恋爱，没有错。固守传统，不是什么坏事。但凡是都要有个度。我守着自己的度，但你却失了节制。”林夕慢悠悠地说道，“在原世界你做的那些事情姑且不论，反正也都是愿打愿挨的事儿，但是，你在这里招摇撞骗，利用他们的无知和落后的知识系统来骗人……如果是走心的去骗一个人的话，我反倒会帮助你，但你骗的是一群人，只是为了好玩。你这种行为，跟那些骗婚、玩仙人跳的，没有什么区别。甚至……更为可恶。”
林夕微微靠近万琳，笑着说道。
“你觉得，我说的对吗？”
万琳想要下意识想要躲避，却发现自己已经是紧贴墙壁，无处可逃。
“你……真的还是我认识的那个林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