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微，“那就好。”
舒云帮她弹琴，唯微唱歌。
宁南来的时候，看到这画面，不可思议，“舒音乐制作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舒云停住，看向宁南，“我培养了这么好的学生，白白给了你，已经是便宜你了。”
宁南，“……”
初赛，直播现场，当时是谁说唯微的声音造作她不喜欢的？
他看着舒云，“唯微是你的学生？”
舒云轻笑，“她是南港大学大三声乐专业的，你觉得呢？”
宁南恍然，当时唯微这么说的时候，他怎么没有想到呢！
不过，那就更不对了！
既然是舒云的学生，如今看起来，关系很不错，舒云为什么当时不转身，还要那么说？
他看着舒云和唯微。
唯微不知道怎么解释。
突然觉得这些年没有女性朋友，只有男闺蜜，直来直往习惯了，不太会做人的圆润了。
舒云轻轻出声，“宁制作人，你这是什么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