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下去的话，后果似乎很严重。
然而，杨辰却笑了。
无面人感受到了杨辰的情绪，他的声音响起，“小小境界，蝼蚁一般，真以为你的依仗能制衡了我？”
“制衡你？”
杨辰冷哼：“我从来没有想要制衡你，从你想要夺舍我的那一刻起，我就坚定了吞噬你的想法。”
“吞噬我？你凭什么？”
无面人喝道：“你收服了一个阴魂，给你太大的信心了，可那阴魂残缺的太厉害，消耗更大，怎能与我相提并论？”
“话都说到这里了，你挺牛似的，倒是夺舍啊，观察个什么劲？”
杨辰冷冷一笑，“我可以告诉你，我也有一张脸，而我那张脸是有五官的。”
“你说什么？”
无面人的声音有着惊讶，接着，他惊呼：“这是什么？”
“脸啊，邪恶脸。”
杨辰肩膀位置鼓动着，一张脸呈现了出来，这张脸在笑着，对杨辰笑呢。
说是邪恶脸，可这张脸笑起来倒是有几分的可爱。
“嘶……”
肩膀上的脸鼓起了嘴巴，一吸。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