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梓非自然没有异议,俩人分别给各自亲妈打电话敲定时间,晏梓非还额外给老爷子打了一通。
老爷子原本关门的那家老店已经重新开门,基本交由宋煜在打理,老爷子现在除了在家听钟响儿逗肥猫还多了一个乐子,就是带着徒弟去逛古玩市场,陶腾有些年头的钟表。
他们约定的时间正好跟老爷子去逛古玩市场的时间撞上,老爷子想都没想就放弃了家庭聚会。
挂断电话,晏梓非特别无奈的对唐枭说道:“看着没,他儿子孙子儿媳孙媳加一块儿都没有一个徒弟重要,得亏宋煜不是那种心术不正的人,要不咱们老晏家都能上演一出狗血家斗戏了!”
“得了吧你,还狗血家斗戏,你训练出任务外的空闲时间是不是都用来看狗血剧了?”唐枭揶揄道:“能怪老爷子不爱搭理你么,你这个亲孙子一点儿都不了解他。在老爷子心里最重要的不是你和爸,也不是宋煜,是那些老物件儿,你也别心里不平衡了。”
晏梓非特别做作的捂着胸口哎呦呦的叫唤,“我的心好疼,你扎我的心啊,你瞅瞅流血了没?”
唐枭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也乐意陪他玩儿。
坐起来一脸心疼的扒他衣服,“真疼了啊?我看看。”
扒衣服还不算,她还伸手帮他揉,揉两下不好使,又埋头亲了两口。
“好了没?”唐枭笑着问他。
那能说“好了”么,晏梓非腆着大脸装林黛玉,占了不少便宜。
周末夫妻二人和两家人一块儿吃饭,还是宋安泰的餐馆,六个人一个小包间,以前吃饭都热热闹闹,今儿明显没有以前热闹。
为什么呢?
因为平常话最多的两位妈妈忙着呢!
这俩人,不知道咋想的,大夏天一个抱着两根针在那儿织毛衣呢!
唐枭坐在两位妈妈中间,左边看看李庆芬右边看看董怡茹,忍不住问道:“怎么想起来织东西了?现在织也用不上,毛线贴着身子还怪热的,等入秋了再织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