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常有离开和进来的客人,他们都觉得今晚的小酒馆很怪,一坐下来便会心神不宁,让人一点都提不起来喝酒的兴致,只有少数的几个人在这里坐了很长时间。
他们都是同一桌的客人,这一桌先是只有两个人,后来又来了一个,这三个人在这里一直坐了一整夜。
其一个毛发旺盛,另外一个身药味很浓,好像是个郎,之后来的那个人则是年纪有些大了,他头发已经白了大半了。
毛发旺盛的大汉对郎说:“这酒真难喝,他们这里的人都是怎么喝下去的!”
郎端起面前的酒碗喝了一口,脸的表情也变了变:“我怎么会知道,可能他们的口味是这样吧!不过还真跟你说的一样,难喝,药还难喝!”
大汉喝完了碗里最后一点酒,仔细把玩着酒碗道:“他们这饮酒器皿也很怪啊,不过用起来感觉还是不错的,要是能配族里的佳酿,喝起来一定会很畅快的。”
郎点点头,表示认同他的看法,稍微顿了一下,郎道:“不对,我分明记得出来的时候,你带了酒,还不止一点,既然你都说配佳酿了,那拿出来吧!”
大汉脸色变了变,直想打自己的脸,他辩驳:“没有,没有,我要是有早拿出来喝了!”
郎不怀好意的说:“我可是不太相信,敢让我搜身吗?”
大汉一听说搜身,马妥协了,他对这个郎非常了解,由于郎有职业病,搜身无细致什么东西都是藏不住的,肯定会被检查出来。
更让大汉不敢想象的是,郎的搜身和检查身体是没什么两样的,一旦开始,全身下各个部位都难逃法眼,对于他这种年纪大,思想保守的人,这无疑是最让人尴尬的事情。
大汉不知从桌子底下什么地方拿出来一件东西,是一截脸盆粗细的木桩子,面只够最原始的木纹,见不到其他任何的装饰。
大汉往一敲,发出“咚咚”的声响,听这声音这截树桩子里面是被挖空了。
郎见到这东西,马两眼放光,:“快打开!”
大汉依其所言,取掉了大树桩唯一的一根分叉的封口,大汉倾斜树桩,马有一股青翠透彻的酒液从分叉里的小口里流出来。
郎陶醉的闻了闻顷刻弥漫整个酒馆酒香味,忍不住端起酒碗喝一大口,大叫痛快!
酒馆其他人都被酒香所吸引,客人以及店的人纷纷探其根源,发现酒香是从大汉和郎那一桌发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