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不合,一声怒斥,一道紫芒闪过,带走一道人影。
从此,此间只剩下一道人影,孤零零的,显得是那么地怅然和无奈。
在这同时,他脸上的那道的微笑,则更多的是得逞与狡诈。
“哗哗~”
弯下腰杆,双手捧起一勺映月的池水,借着月亮的清莹,随意地擦洗了一把脸上的疲惫。
累,
很累。
这一大早起来,就是一路子的砸人、跑马。好不容易,人砸完了,马跑到了,却被个不讲道理的阁主拦在山前,死活不肯让转身让道。没辙,这思来想去,绞尽脑汁,都拧不出一条上山妙计。最终还是一拍脑袋瓜,拍下了那道两败俱伤的馊主意…
走不上去是吧?我丢下去成不?
唤下了两只大鸟,舍下了一张脸皮,他便当起了人肉沙包。心想着,即便丢不下去,我最少也能丢丢你位阁主的脸皮子吧?就这样,抱着这种玉石俱焚的心态,这一丢就从白天丢到了黑夜,饭没吃几口,水没喝半杯,就净当这沙包使了…
你说累不累?
“唲~”
鸣啸破长空夜色,一道金光带红芒,由西南来。
转眼即至…
“啪啪…”
大鸟拍着翅膀缓缓滑下,未等多时的人儿,熟练地顺着鸟腹攀上鸟背…
此时,鸟上驱鸟的人,已经换了一位。崭新的道袍被这人穿得东歪西扭,一根狗尾巴草含在嘴角,一身痞子气…
是夏侯。
“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