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临:“好。”
诊所。沈树白将电话挂断。
门外正好有人探头,许诺亲自来请他:“阿树,走啦,三缺一,就差你。”
沈树白没动。
许诺见他忧心忡忡,吓一跳,问:“阿树,怎么了?”
沈树白抬头问:“资临是不是找女人了?”
许诺替他拿起外套,拽起人就往外走,“说起这个我就来气,我就不该打电话招他去青桥胡同,说出来你敢相信,他半路截胡抢女人?欸,他可是资临咧。”
沈树白:“漂亮吗?”
许诺一愣,嘻嘻笑,眼睛有了光:“漂亮,又白又嫩,那双大眼睛一眨,看得我心都酥了。”他想起什么,用手肘戳戳沈树白:“下次资临到你这来,你帮我探探口风呗。”
沈树白惊讶:“你还想追?”
许诺咧嘴笑,一口整齐白牙:“不行啊?反正……”口不择言,差点犯忌讳。
那就心里想想好了。
有了冰山残忍的对待,正好称他做暖心情人。许诺眨眨眼,压低声音,做贼心虚:“反正他又不在身边留女人。”
沈树白拍拍他的肩,“你牛逼。”
郊区宅院。
从海滨别墅回去之后,岁岁不曾和任何人提起那一夜的事。她擅长自我安慰,不开心的回忆深深藏起来,总之能笑就尽量不要哭。示弱的时候,眼泪才有用。
易丽打电话问候,言语委婉,提起那晚的事,岁岁三言两语揭过去,用的依旧是同学家借宿那套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