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文骥的体质的确特殊。应该跟他的修为有关。
龙慕云手下的特工,需要沉睡三天三夜,而所中麻药的剂量,只有杨文骥的四分之一。
但杨文骥,在龙慕云离开后差不多一个小时就醒了。
面对父母,他一直沉默。
心里却想着,自己在杨根硕面前,真是一败涂地。
父母很是担忧。
然后,他说要见爷爷。
再后来,杨顶天就召集了一个会议。
这个会议,主要是京都和西京杨家的两个主要支脉参加。
也就是杨顶天的儿孙,杨柱国的儿孙,唯一的外人,是瑶姬。
杨文骥在家庭会议上做了深刻的检讨,说自己一时鬼迷心窍,钻了牛角尖,对不起妹妹,对不起叔叔婶婶,对不起父母,对不起爷爷,对不起杨根硕,对不起全人类。
然后就是感激,感激瑶姬没有成功,感激杨根硕让他悬崖勒马。
杨顶天长叹一声说:“各位,在来之前,我跟文骥做了一次深谈,他在我怀里哭得像个孩子。一个差点结束了自己生命的人,他的认识,应该是深刻的,他的反省应该是值得认可的。”
“爷爷……”杨文骥失声痛哭。
“这件事,让大哥一家看笑话啦!”杨顶天抹了抹眼角。
杨柱国投来善意的微笑。
“这件事,虽然没有造成什么不可挽回的严重后果,但是,也给我们敲响了警钟,日后,我们在子女晚辈的教育上,要谨记一点,为学先学做人。”
杨顶天意犹未尽,掷地有声:“医者有医德,武者有武德,做人要有起码的道德,一个有着高尚情操的人,哪怕不能取得什么了不起的成就,但是他的心境却是平和的,人生是愉悦的。”
众人都看着他,他说得满面红光,进入了状态,但也有些口干舌燥,于是喝了口茶,续道:“明日,便是我们杨家一年一度的祭祖大典,时间是刻不容缓,这个碰头会显得非常迫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