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是干脆利索的让人害怕,知府也干脆利索的应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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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她这样说?”
酒楼里围坐一圈等候开宴的男人们不可置信的喊道。
知府一脸坦然:“是啊,我可没有骗你们。”
“这是威胁!这是抢夺!”一个年长的老者坐下来,带着几分冷笑,“与叛军又有什么区别?”
知府没有因为他这个指责愤怒争辩,而是笑了:“实不相瞒,武少夫人就是这样的人,民众们都知道武少夫人是仁慈善良济世救民,但是这世道救人是要靠杀人的。”
他拉开椅子坐下来,端起桌上斟好的酒喝了口,端详着酒杯。
“她要是不残酷,哪有今日守得了城池养的住民众,你们真当她是个深闺里赏花月悲春秋的小姑娘啊?”
厅内的男人们对视一眼,他们当然也不是天真无邪的少年人,就算这女子是,她的男人可不是,她身边的人也不是。
一个男人坐在知府身边,举起酒杯,语重心长:“宋大人,这件事不能这样干啊。”
知府给他碰杯:“田八爷,这事真没别的办法了,我们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只能共抗艰难,先活下来,别的都好说啊,没了东西还能要回来,人要是没了,那东西你能留住?”
田八爷要说什么,旁边有人先开口:“宋大人,我们不是不共抗时艰,是这种方式我们不能接受。”
知府看向他:“什么方法?”
那人文质彬彬带着儒雅气,声音也不急不躁:“既然是共抗,那我们不能只出钱出物,我们也应当出人。”
知府捏着酒杯哈哈哈笑:“你们的人打仗不行,还是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