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贾敬从来不管这事,他们还以为他们做得多隐蔽呢。
人是不可能无缘由学坏的,要么就是有外人引导,要么就是外在环境的熏陶。
当然了,贾珍这个纯粹就是两者合力,本身家里就没什么干净人,再加上家生子的奉承引导,变成如今这样子也很正常。
祠堂内
季越一条鞭子舞得虎虎生威,那真是指哪打哪,就没一鞭落空的。
贾珍在里面上串下跳的,却根本躲不过去,只能不停的哀嚎求饶。
“爹,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您说话啊!
您什么都不说,我怎么知道我错哪了!”
过了一会儿,求饶的话语就变成了:“爹我错了,我大错特错!
你想怎么惩罚我都成,能把鞭子收了吗?再打下去,儿就得被您打死了!”
季越又打了一会儿,一鞭把他腰束住,用力一摔,让他跪倒在祠堂。
“我有数的很,打的都是皮外伤,光疼,伤不了根基!
我走的时候依稀记得,咱们宁国府名声虽然不好,但也不至于差到这种程度,别人最多说声暴发户什么的。
如今你瞧瞧我在外面听到了什么,除了门口石狮子是干净的,剩下就没干净的地方了!”..
“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