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顾家慧,想拦住他们去小院儿,想让他们把东西抬进她爹娘的屋子。可是,这句话她终归没敢说出口。
一则,一个姑婆婆凭啥安排侄媳妇的嫁妆。
二则,苏彩凤在那虎视眈眈的看着呢,她可不敢老虎脸上拔须。
苏彩凤是谁呀?那可是徒河县第一“悍妇!”她可不管你是谁,菜刀照飞不误,把奶婆婆和婶婆婆,都吓得落荒而逃的主。
当年,夏老爹年轻的时候就身子骨儿弱,成婚不久就分了家,夏老爹有着商人的敏锐和头脑,再加上有个勤俭持家的媳妇儿。
没几年就积攒下一份家业,本应一家三口过的和和美美。也是因为辛劳,身子骨儿就更加不好了。看着娇妻幼子,再有偏心的老娘施压,就把自个儿的店铺交给兄弟打理。
这一打理就是十几年,他那个兄弟,一开始那几年还好,每到月末给他送些银钱。后来干脆就什么都没有了,每次问起都说赔钱。夏老爹要是争辩,他那个偏心的娘,就会一哭二闹三上吊,招的可街筒子人,堵着门口骂他们“丧良心!欺负兄弟,不识好人心。”
当时差点儿把夏老爹气死,夏大太太也是避孽,为了家里不在受婆婆的荼毒,只好忍气吞声。
直到夏远志娶了苏彩凤,苏彩凤嫁过来,了解了家里的状况,公公每日吃药,家里举步维艰。
看着生意兴隆的铺子,二房用自家铺子赚得银钱,小日子过得那叫一个滋润,还一副理所当然的,当成自家的东西。把他们这“正主”说成打秋风,占便宜的。
回来就和公婆商量要回铺子,公婆没办法,只好把这些年的家丑跟苏彩凤说了一遍。
苏彩凤一听就急眼了,我就不相信这世上没有王法。先让婆婆找出来房契地契,与当年让二房帮忙看铺子的合约。
并跟公婆有言在先,铺子我去要,不管出什么事儿,你们都不能拖我后腿,答应别人的话,我奶也不行,这个家从现在开始我当。
夏家三口,这些年也是被欺负狠了,听见媳妇彪悍的誓言也就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