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正复又继续追问道:“那这位天机子现在在哪里?”
“我怎么知道在哪里?谁也没有见过。”悲哀说的倒是实话,天机子貌似已经成了一个鲜为人知的传说,似乎没有人切实见过他的真面目。
宗正觉得话题有些扯远,便又想问问五行剑的事情,便又央求悲哀道:“那大师,你继续说说五行剑的事情吧!”
悲哀被宗正连续几个问题打乱自己的思绪,便不知道自己讲到哪里了,于是苛责道:“臭小子,被你东一问,西一问,我都不知道从何说起了,我累了,有时间再跟你说吧。”
宗正兴味正盛,于是便缠着悲哀道:“大师,我错了,您再给我说说吧。”
悲哀把棍子一扔说道:“吃饱了,我要运功疗伤了。”说罢便闭上了眼睛。
宗正瞧着悲哀的样子,知道悲哀今日定然是不会再说了,于是便找了个柔软舒适的地方,轻轻躺下,亦休息去了。
接下来的几天,宗正总是缠着悲哀要他讲说十大高手之事,悲哀总是说了一点便以疗伤为由闭口不言,宗正意趣也消磨地没了,便没有再问起。
二人在野猪窝一呆就是六天,悲哀伤势也痊愈,悲哀走出野猪窝后伸了个懒腰说道:“我这伤总算好了,这么多天窝在这里,早就待腻了,是时候出去走走了。”
宗正听后诧异地问道:“去哪里啊?”
悲哀此番语气颇为沉重,神色也倍常严肃,
“梅出息,我将要去办一件大事,你就不用跟着我了。”
未及宗正再问,悲哀便纵身飞走了,一本书从悲哀身上掉落,悲哀走地匆忙,浑然不知,宗正俯身拾起,赶忙叫道:“大师,你的.....”还没等宗正说完,宗正起身后便看到悲哀没了踪影。
宗正拍了拍书上的灰尘,看了看手中的书,只见正面写着“大佛真经(上册)”六字。
宗正想着必是悲哀随身携带的经文,便随手打开一看,却发现里面全是空白页,没有一个字在上面。
宗正感到好奇,一本无字经书,大师带在身上,有何作用,既不能祷念经文,又给自己带来负担,不过,想着悲哀一直随身携带,自然对悲哀有着特别的意义,觉着悲哀定会返还寻取,便不敢立刻离去,复又在野猪窝呆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