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凡,此事不能妄下结论,时下我们跟宗剑派已经结盟,无缘无故不会轻易杀害我派中人,这其中定有什么阴谋!”
非凡听后觉得有些道理便不再执拗了!随后便带着一帮弟子将非常的尸体拾掇了一番,为其念经祷文,含泪地将非常火化,全寺也进入警戒之态。
非常火化之后,方丈便找来悲哀和非凡二人。
悲哀和非凡来到方丈的禅房,悲伤大师作为寺里的住持,其自身的禅房却并无想象中那般宽敞,两块黄色坐垫,一个木鱼,便是整个禅房最显眼的摆设,这位年纪老迈的方丈,行走已经不便,故而也很少外出,心纯意净,虽是万般险急之事,而对于这位身经万般艰难地人来说,又能算的了什么呢?
禅房内的宣炉上点着三支香,烟气缭绕,方丈望着二人说道,
“悲哀、非凡,叫你们过来是想让你们下山前往宗剑派查探非常一事。非凡你心思缜密,做事沉稳,只是武功不够;你师叔悲哀虽然生性轻狂,做事滑稽可笑,没个正紧,但是武功还是很厉害的,由他和你一同前行也是更安全些,我也不用太过担心。”
悲哀是寺中悲字辈中最小的一位大师,心性豁达,平素颇为不受管教,行为放荡,只是不会干严重违背寺规之事,加上苦字辈的几位高僧皆对悲哀很是喜爱,经常加以掩护,故而便一直没个正行,寺中非常被偷袭一事,悲哀虽然有些伤心,然却也不致于太过伤情。
听完方丈所言,悲哀摇了摇肥胖的身体,轻捋白须摇头笑道。
“呵呵!师兄,我哪有啊!我很正经的!”
方丈看着悲哀滑稽的样子再次叮嘱道,
“记住,下山之后,正事要紧,不能偷偷跑到酒馆喝酒吃肉,听到吗?”
“是!师兄。”悲哀忽而又一本正经地应承了,可是心里却暗自想道:“人生在世,吃喝二字!吃不好,喝不好,岂不悲哀!”
方丈看着这个‘老可爱’转动着眼珠,知道他心里定是又在想什么歪主意,便忍不住再三叮嘱道,
“记住,正事....”
还没等老方丈道完,悲哀便接住了他想要说的话,摇晃着脑袋说道。
“要紧,师兄,你烦不烦啊!”
主持无可奈何,便不再叮嘱,也心知多说无益,便淡淡地交代了句,
“你们吃过早饭便领几个小徒下山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