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阿昭，迟疑的问道：“你刚刚……说了什么？”
他觉得自己可能出现了幻听。
阿昭叹了口气，重复了一遍：“我说，我把你们组织的老大的老大，干掉了。还端了他的老巢，那里全是他联络心腹的资料和把柄，只要警方不傻，他们一个都逃不掉……”
姜励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阿昭。
阿昭喝了口水，蹙眉看着他：“你别这样看我。”
姜励没好气的说道：“你也别跟我开这种玩笑。”
“我没有开玩笑。”阿昭将水杯放下，认真强调，“我保证，我说的，都是真的。”
“简直荒谬！”姜励哼了一声。
他在组织待了五年，老大只见过一次。
五年时间，也只足够让他隐隐察觉到，自己所在的组织，背后被一股更加庞大的势力操纵着。
可是那究竟是什么，他根本接触不到。
就算面前这个小姑娘知道很多旁人不知道的事情，可她说的话，依旧太过夸张了。
阿昭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荒谬不荒谬，你以后就知道了。”
她见姜励这模样，又有些不满：“我这都是为了谁啊，你不感谢我就算了，还对我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