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阿昭这会儿估计害羞坏了，也不催促。
等到阿昭喊他的时候才进去。
也不知道阿昭是怎么做到的，愣是自己提上了裤子，靠着洗手台站着。
见到萧砚，阿昭脸上又红了：“我……我洗完手了，你带我出去。”
萧砚忍不住笑了起来：“遵命，老师。”
他弯腰又是一个公主抱将人抱了回去。
阿昭回到床上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想把自己闷进被子里。
当然，行动不怎么方便，被察觉到的萧砚给阻止了。
“老师不用害羞。你昏迷的这五年，身上的清洁都是我做的。”
萧砚对上阿昭不敢置信的目光，低眉一笑：“所以，老师身上没有哪处地方，是我没看到过的。”
阿昭：“……”
她一双眼睛瞪得滚圆，看着萧砚：“你你你你你……”
你了好半天，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萧砚看着床上虽然虚弱，却充满了鲜活生气的老师，眸色暗沉：
“我喜欢老师。”
“老师既然醒了，那么，准备好要接受我了吗？”